蓝柠檬柚

一个项羽吹,墙头超蝙,二桶,历史同人cp数不计数

山河永寂

前言:
    一篇鞭尸三年前的文,原发贴吧邦羽吧,重修发表,假期自己找个乐子。
    暗黑系并不欢乐,史向不是农药,这是我理解的他们不是occ。
    静静做小透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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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
起四方兮楚歌连,幽怆邃兮回乡魂。
淮水涛兮吞司马,美人舞兮饮剑戕。
楚地沦兮为汉属,复河山兮却为谁?
诚勇武兮为军魂,子魂魄兮何所归?

    在那条河里。
    我以最荒芜的姿态。
    无法呼吸,无法逃脱。
    四周的水叫嚣着涌来,把我包裹在其中。
    水像是滑腻的蛇一般,卷住我,一点点温柔地剥夺去我赖以生存的空气。
    王……凌驾于众人之上,带着最高傲的尊严,所有人都有仰视,可是,到头来,所谓的王,不过却只是棋盘上最后一颗棋子,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操纵着。
冰凉的触感浸透了感官,一瞬间,我感觉到了这才是我最初始的姿态。
    一个人,孤独地在冰冷的黑暗里。
    一无所有。
    她不是我的。
    江山不是我的。
    生命也不是我的。
    我到底为了什么呢?
    现在,解脱了吧?


江山暮兮离乱间,旦云开兮复见天。
沙场霾兮威灵怼,血污魂兮归不得。
折戟沉兮宝剑断,弓弩折兮战马殇。
草木萌兮新云露,车书建兮整河山。

    盼望了许久,初春的第一场小雨淅淅沥沥地落下。
    如同人们寄予它,冲刷去了血和污,战争与杀戮,留下一个百费待兴的大汉王朝。
    “咚——”
    铃铎缓缓发出沉重而带有金属质感的嗡鸣,在整个汉宫上方回荡着。
    天子坐在明堂之上,看着一干臣下,发号施令。
   “陛下,鲁地降了,送来受降书。”
    太监小心翼翼地双手呈着锦帛,放到几案上,跪着退离开来。
    天子看着帛书上工工整整的小篆字体,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    最后说要为你誓死守节的鲁地也降了,项羽,最后还是朕赢了。怎样?朕说过,无论什么,朕也一定会赢过来的,包括你!你现在,可完完全全都是朕的了。
   “明日,朕亲临祠庙祭祖,以告天下,大汉顺天而应,至此江山一统。”
   “咚——”铃铎再次振动着,发出悠远的响声,传递到各个角落。
    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。虽前有断崖,后有虎狼,而刘邦,这个名不见经传,谁也不会想到的人物,却在乱世里脱颖而出,在这片秦国的残垣断壁上,建立起一个比它更为繁盛的朝代。
    这片江山,弹指间易主。
    刘邦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阁楼,犹豫着,指尖触碰着门板,一点点划过上面的雕花,却不推门进入。
   “参见陛下。”
    刘邦转头,见兰湘端着汤药,站在他身后,见她正要跪拜,刘邦连忙示意他起来。
   “端着药就别跪了。”刘邦摆摆手说道,忽然他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暮霭,“怎么现在才进药?”
兰湘低下头,恭恭敬敬地答道∶“是贵人把药打翻了。”
    刘邦拧着眉∶“他不进食么?”
   “不进,而且药水也喂不下去。侍医说贵人气急攻心脉,忧思伤及脾胃,眼部的疾病又是难以治除,再加上当时的用药和贵人体内的东西相克,若是再不能及时调养,恐怕性命忧矣。”
    随着兰湘的话,刘邦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最后只能叹口气,道∶“罢了,朕去瞧瞧。”
   兰湘抬起头,一路为难∶“可是陛下,贵人他……”
   “兰湘!”刘邦冷笑着看着她,“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么?”
    兰湘低下头,声音低了几度∶“知道。”
   “你只需要保持一贯的听命就可,余下的,不必多说,也不用你多说。”刘邦厉然道,与原先沛县的刘季是截然相反的肃穆,让人不觉得想要跪下俯首称臣,“否则,你大可离开。”
   “奴婢不敢。”
    离开?兰湘在心里暗暗自嘲道,那个进了宫能够出去的?更何况还是在这里当差?
    刘邦哂笑一声,接过兰湘手上的汤药,推开沉重雕花木漆门。
   “吱呀——”
    木门呻吟着打开,一缕阳光俏皮地溜进来,四下打量着房间∶一个硕大无比的笼子占了整个房间,里面铺着厚厚的绒锦,最里面的角落里,一个清索的男子撑着坐在那里,消瘦的肩胛上,锁骨被一对银白的蝴蝶锁锁着,连同着素银色的链子,衬着男子更为冷清。他低着头,面容隐匿在阳光看不见的地方。
    刘邦勾起了嘴角,莫名其妙地笑着道∶“籍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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